苏君霜是楚萧山开山长老之一,完全没必要和这些弟子在一起挤一个池子。
只是因为有人偷看苏君霜沐浴太出神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苏君霜当时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几日后出现在这里。
褚修宁已经在醋坛子里泡了好几天,今天这火可算是发出来了。
长乐坊的雅间里,清澜略显狼狈的被褚修宁按着,微微合上带着魅气的灰蓝眸子。
“要比燃辰的位置高哦,小朋友。”清澜柔言。
“什么!唔!”褚修宁突然被一股寒气掀飞狠狠撞上墙壁,寒意入骨,褚修宁的反应迟钝了片刻。一只修长的手掐住他的脖子。
清澜的脸贴得很近了,他换了个模样,发间的耳朵缓缓变尖,无形的怪力将褚修宁按在墙根坐着。
清澜的手很凉,拇指顺着跳动的血管摩擦着褚修宁的脖子。
“燃辰的小徒弟啊。”
清澜玩味的笑了笑用空闲的手轻拍着褚修宁的脸,金黄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挑衅:“长得不错,可惜了,脑子不太聪明。”
褚修宁有些呼吸困难费力的问:“为什么。”
“有趣。”
清澜放开了褚修宁的脖子邪魅的瞧了他一眼:“你不该问我,‘你是谁’吗?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为什么梦狐的尾巴不能摸。”褚修宁被束缚却没有一点落了下风的意思,他紧紧盯着了那双冷血动物般金黄的线瞳眼睛。
“因为”
清澜半靠在桌子上喝了口酒壶里的酒:“雌性梦狐的尾巴是地位和力量的象征。只有亲人才能摸。”
“梦月比较特殊,你应该知道的吧。”
褚修宁垂眸服了软:“放开我吧兰千祭前辈。”
兰千祭站起身:“反应还算可以。”
褚修宁没见过兰千祭,只是听说过:“前辈,我还被绑着呢。”
“我看得见。”
兰千祭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此行百般顺利,是前辈暗中相助吧。可是为什么。”
兰千祭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褚修宁也没办法:“因为恨长歌吗。”
“不是。”
兰千祭说:“人死成鬼,鬼死成灵,灵散而终,这期间会产生些不能散去不好散去的东西。除掉它这是妖神的天职之一。”
褚修宁好不易挣开束缚:“只是如此?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