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辞也没有烦恼多久,他推开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傅云起,蹲下身子整理花椒。
这次出门他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又找到一味调味料。
因为在野外,所以饭菜很简单,尤其是护卫们烤的野兔,那味道,真是令人终身难忘。
难吃不说,口感还柴,肉里更是没有一点儿盐味,要多难吃便有多难吃。
之前,傅云起还勉强能吃下这么难吃的烤兔肉,可自从吃过江清辞烤的叫花鸡与烤鹅后,他才知道,烤肉也能入味,只是需要些办法。
艰难的吃完午膳,江清辞拿着弓箭又练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坐在马背上,而是站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拉弓射箭的动作。
傅云起今年本就打算给那群贵族们一个惊喜,所以没打算狩猎,坐在地上,满眼欣赏地看着江清辞练习射箭。
“不行了,手臂要断了。”
练习了两三个时辰的江清辞放下弓箭,坐到地上。
他从来没想过,练习射箭这么困难,练习了一个下午的他,不仅没练好准头,反而还把自己手臂弄得又酸又胀,好似要断了一样。
他揉着酸胀的手臂,转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傅云起,“王爷,你不去狩猎吗?”
跟着他在这里耗什么时间?
反正他就是来打酱油的,根本就没想过狩猎。
傅云起坐到他身旁,与他肩并肩,“本王今年就没打算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