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保姆重新泡上一壶茶,楼老和夏健坐在沙发上,谈论起他送给王老的那块洛水砚来;而王小芳拉着楼奕,陪着老太太在卧室里,一边检查老太太康复的身体,一边问询着关于夏健的一切。
百无聊赖地楼逍遥,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支起耳朵静静听着,一老一少的交谈;突然间他问道:“小夏,你对古董文物有深入的研究?”。
夏健扭回头,笑着冲楼逍遥说道:“楼叔叔,不瞒您说,我现在的一部分财富,就是靠捡漏和买卖古董得来的,除了古董文物之外,我对于玉石也是略懂一二啊!楼楼脖子上戴的那块玻璃种帝王绿方牌,就是我自己花了几十块钱,买回石头自己切出来的。”
夏健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脖子上的玻璃种帝王绿方牌,摘了下来递给了楼逍遥,随后说道:“我这块是和楼楼脖子上的那块一样,都是从一块翡翠上切割下来,让国内最出名的玉器雕刻大师陆老,帮忙雕刻的。
“本来这次过来,想给爷爷和奶奶,以及您和阿姨也准备点玉器的,可是这、、、准备不足,就没有带来,下次再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准备好,嘿嘿!”
“切,我看你小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吧!还不知道这次事情办得咋样,贸然送出这么贵重的礼物,万一事情没办成,岂不是打了水漂,嘿嘿,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楼老在一旁打趣道。
“这是真正的玻璃种帝王绿啊,这样品相的玉牌应该值不少钱吧?怎么了,你还认识陆老?”楼逍遥摸着手里的玉牌,不禁啧啧赞叹道。
“其实自己开出来的玉石,主要是为了自己人用,没有考虑要卖的,不过按照这块玉石的品相,再加上陆老的雕工和名气,如果真要卖的话,保守估计至少500万起步吧!”
“啥?就这点玩意,还啤酒瓶子一样,要五百万,这不是抢钱吗?”楼老一把从儿子手中,夺过玉牌拿在手里,对着灯光看了起来,嘴里嘟囔道。
正在这时,王小芬、楼奕和老太太,也从卧室里一起了出来,楼奕看着楼老手里拿着的玉牌,又从自己衣服里面,将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牌摘了下来,递给王小芬,对着夏健问道:“夏健,你送我的这块玉牌,值五百万?那再加上那个和枣子一样大小的戒面,岂不是价值近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