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按照刚来的时候说的,让他带走那些石头,回去垒个花池,哈哈!你说呢?小健”。
“几块破石头又不值钱,等会你们都带走,饭还是要吃的,这是两码事;不然等我母亲又要骂我了。”曹宝丹一脸真诚的说道。
“老曹,饭我肯定是不会吃的,我真的有事;你总不能我帮助了你,你耽误我挣钱吧,我还要上班,晚上还要在医院陪床。
“那些石头呢,我们两个顺便拿几块就行,拿回去后,如果感觉好看,我们再回来找你要,你看行吧!”夏健语气坚定的说道。
等两个人,从曹宝丹的厂房骑车出来时;夏健的外卖箱里,已经多出了六块石头,这是他和牛牛两个人,各挑了三块带走的。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夏父和大姐已经吃过晚饭。
夏健把大姐打发走后,夏胡友就主动出去买饭了。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夏健搀扶着夏父,慢慢走下床,放开手,让他自己在病房里,来回走动。
夏父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和原来相比可谓天壤之别;看着父亲健步如飞的从病房里来回走动,夏健不由感慨道,这哪里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啊!
在病房里来回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老爷子丝毫感觉到劳累;如果不是夏健督促他上床,他还想到走廊里去散步,看着老父亲如孩子般的脾气,夏健只有无奈。
给父亲端来脸盆和毛巾,服侍他洗了一把脸;夏健又把父亲的脚顺手给洗了,这才拿出银针,在打火机上烤了一下,朝父亲的足三里扎了下去。
和曹母不同的是,夏父足内只是流出了,许多腥臭的脓血,就如同是挤爆粉刺的那种感觉,看着两只脚底流出的血液,逐渐变为正常颜色,夏健才放心的,重新端来一盆热水,给夏父又把脚底擦干净。
刚刚忙完手里的事情,夏胡友也拎着几个塑料袋,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