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诸人,论功行赏,军职安排,由太史慈负责,文职安排,由娄圭负责。”
“属下遵命!”
孙夏此时很激动,这摇身一变,真的变成正规官军了,还得了个副将之职,再看黄江对这些人的管理,和之前的张曼成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曾经他以为黄江仅是一个县长,又有何能耐,如今一看,居然有正军五万,装备齐全,岂是黄巾可比。
来益阳也有些时日了,治下之民,无一人挨饿,地主的佃农也逐渐过上了更好的生活,提及县君,无人不交口称颂,黄江之名,也传播四海。
孙夏也知道一县之兵不过千,虽朝廷命各郡县自行招兵,也不能这么招吧!但现在已经拉起了五万之众,他不知道黄江想干什么,但是他只知道跟着这个人,是跟对了,至少每天不用担惊受怕,还有饱饭吃。
......
这日,县酒坊正式产出万瓶二代佳酿,黄江命名为纯阳酒,这批酒与后世白酒几乎无异,纯白无瑕,几杯便醉。
也差人进贡了一批给朝廷和刺史府。
几日后,中常侍之首张让亲临益阳县,当场宣布了圣旨,任命黄江为讨寇将军,长沙郡太守,赐财物若干。
另表张肱为郡丞、娄圭为益阳长,桓阶为罗县长,太史慈为醴陵长,李严为湘南长。
“让公想必为我说了不少好话吧。”
张让点了点头,神色中颇有无奈。
“主公如今将阵仗铺的如此之大,天下瞩目,锋芒毕露,非陛下所喜啊。”
“嗯,他日重整河山,我也不希望得到一个残破的秦国,如今天下十室九空,让公可知我心。”
张让再次点头,神情忧愁,“假如有一日,让舍身赴死,唯一的遗憾便是看不到主公一统山河。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望主公谨之慎之!”
“如今益阳之精兵全部隐于暗处,让公不必忧心。”
张让拉着黄江的手,紧了又紧。
“陛下特命我来,招你进京面圣,此行怕是来者不善,凶多吉少。”
“是对我上次贪墨战马之事,不满?”
“十分满意!只当你是贪财,一个人没有弱点的人比有弱点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