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缊也是出言道:
“这也是大汉战马稀缺的原因,养马之地大都被异族占据,还限制战马向大汉出售,致使大汉战马价格逐步高升。以至于像如今这般,即便异族向大汉出售战马,大汉也买不起太多的战马了!”
随即郭缊吧唧吧唧嘴又道:
“虽然某知道占了稚叔天大的便宜,作为其叔父,如此做有些不厚道,但战马某已经充入了军中培养骑兵,要想让某再吐出来,哼,千难万难!”
众人听到郭缊作为一郡太守,居然说出如此无赖的话,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待众人笑罢,张杨对张懿与郭缊道:
“义父与郭叔父不必介怀,若无义父与郭叔父相助,某岂能逼得匈奴心甘情愿的交出战马?因此,那些战马都是义父与郭叔父应得的战利品。
更何况,若是十余万匹战马进入大汉,战马的价格定然暴跌,所以,这账不能如此算!”
众人见张杨面对如此暴利,依旧能够如此冷静,皆是露出一脸钦佩之色。糜竺此时出言道:
“稚叔所言不错,所以,即便是稚叔所要出售的五万匹战马,也要慢慢的投入大汉,用数月乃至一年的时间售完,才能利益最大化!”
张杨盘算了一番,如今的粮草已经能够撑上三个月,相信三个月后,糜竺已经陆续的卖出了一些战马,所换回的粮食,足够这些百姓支撑到粮食收获的季节了!于是便点头道:
“可以,此事便全权交给子仲兄处置即可!”
见粮食的问题解决了,众人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张懿又道:
“稚叔!朝廷没有将云定二郡看在眼中,但吾等却不能让将士们、辛辛苦苦打下的疆土陷入混乱,因此,二郡还要有官员进行治理,不知稚叔可有好的人选?”
这二郡全靠张杨从匈奴要回来的,自然由张杨说了算,即便朝廷派来官员,也得张杨说了算。毕竟,这二郡的百姓都是张杨救出来的,也靠着张杨活命,他们心中除了张杨,恐怕连张懿这个并州刺史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