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想了想点头道:
“还是义父思虑周全,那便让玉秀兄以及元启兄与孩儿一起出战,匈奴人可任选一人比试,至于奉先兄与云长兄就不必参加了,相信他们二人比斗过后,匈奴人在他们面前,怕是就没有了出手的勇气!”
张懿当即便点头道:
“好!就依吾儿之计行事!”
有名军司马当即便不乐意了,嘟囔道:
“这不就是某说的斗将吗?为何某说出来就是乱七八糟,经过张稚叔嘴中说出便成了妙计……”
“住嘴!汝说何人去斗、如何去斗了吗?混账!”
那军司马闻言,想了想也是,随即悻悻地撇撇嘴,低头不再说话了!实际上这些人都是张懿的心腹,知道张懿父亲的心病便是没有子嗣。
如今张懿乍得一个如此优秀的义子,正在百般喜爱的劲头上,因此,被区别对待也没什么不满的,毕竟,张懿待他们可是不薄!
张懿见那军司马没有继续回嘴,这才冷哼了一声,继续和地对张杨道:
“吾儿,某好歹是一州刺史、汝作为某得义子,岂能没有一身好甲!为父见过汝赠奉先的铠甲,确实是难得的宝甲!
不过,为父有一套陛下赏赐的鱼鳞宝甲,乃是皇室的珍藏之物,比之奉先的那套铠甲更胜一筹,为父穿戴有些太过宽大,今日恰好赠与吾儿!”
说罢、便传令道:
“来人!取某得宝甲来!”
张杨连忙推辞道:
“义父,孩儿自己有铠甲,只是之前孩儿怕惹麻烦,没有穿戴而已……”
张懿摆摆手打断了张杨的话,笑道:
“为父还有一套家传宝甲,吾儿放心穿戴便是!”
张杨无奈之下,只得收下张懿的一片好意。他与义父张懿相处不久,没想到张懿却视他犹如亲子一般,发自真心地关爱,这让张杨如何能够不用真心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