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郭缊当即变了脸色道:
“该帮忙的,叔父已经帮了,再有要求,可就不是这个价码了,汝可要想清楚了!”
嘶……
张杨见郭缊如此厚颜无耻,当即气得直搓牙花子,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家父与舅父的面子当真是大,平白就让小侄损失了近三百战马,一千头羊!也怪不得郭家能够在并州、积攒下偌大的家业,看来与郭太守生财有道,不无关系吧!”
郭缊见张杨有些生气,连叔父也不叫了,又生硬地叫上了郭太守,便不再逗他,不过还是笑骂道:
“汝这竖子,当真是属狗脸的,说翻脸便翻脸,汝外祖父虽是马邑人,却也是太原郭氏分支,汝这岂不是连汝外祖父一并骂上了!
说罢,到底还有何事,莫要拐弯抹角,若论耍小心思,汝还差得远呐!”
张杨闻言,丝毫不以为意,当即又一脸亲切地道:
“叔父教训的是,小侄知错了!小侄往后定然不敢再在叔父面前耍心机!”
看着张杨变脸如此快速,郭缊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随即又被气笑了,怒斥道:
“休要在此巧言令色,有话快说,再不说某可就要反悔了!”
张杨连忙道:
“这就说,这就说,小侄是想将剩下的牛羊马匹分作两份,一份换成钱财,给吕伯父一家去晋阳安家、购置田产之用!”
吕布闻言,当即阻止道:
“稚叔,为兄一家、一路上劳汝护送,早已挂带与汝不知多少,岂能再贪得无厌……”
还未等吕布说完,张杨便摆手道:
“兄长不必如此,朋友之间尚有通才之义,更何况吾二人情同手足呼!
再者,这些财货乃是吾兄弟二人共同所得,其中吕家出力更多,分兄长一半已经是弟多吃多占,兄长无需多言,否则,弟可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