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知道了。”陈皮说完,挂断了电话。
柳澈一脸讨好的笑,把陈皮给搂进了怀里,“打理春嬉楼的那个宋聋子,有点问题。我刚才算了一卦。”
“算的挺快哈。”陈皮一副“我看着你编”的样子,“还算到什么了?”
宋聋子是从北方过来的一个读书人,一个耳朵听不见,有了个宋聋子的诨号。还会看账本,陈皮他俩的生意,当初正缺人手,就让他留下了。
现在的春嬉楼,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打理的。
虽然春嬉楼和其他的青楼相比,收益不是很多,也算是个支柱产业了。再说了,七年的手下了。陈皮心里,也很信任他了。
“老六欠的那些钱,一直以来都是他姘头拿的,老六不知道。这些钱呢,没交到咱们手上,是那个宋聋子眛下了。”柳澈一本正经地说道。
陈皮笑笑,老六姘头放着钱不赚,花钱也要和老六见面?这是个什么天方夜谭的故事?
他俩要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直接把那女人赎回去,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这又玩的是哪一出啊?
他的手,已经绕到了柳澈腰上,还要往下一点,握住了点不该握的东西。
柳澈感受到了陈皮的动作,倒吸一口冷气,“不是不是,一会儿我就要去张起山那了,现在别闹啊。”
周围的蛇,都纷纷低下了脑袋。
这场景,少儿不宜啊!
如今春天到了,他们都不冬眠了,这俩怎么就不知道避一避蛇呢?
拿它们真当背景板了啊!
“你要是不信,一会儿去找宋聋子问一下,不就行了吗?”柳澈温声细语道,“对不对?”
“对啊对啊。”陈皮装出一副假笑,应和了两声。
陈皮:你家四爷表示不信你那些鬼话。一会儿他去春嬉楼,要是和你说的不一致,那你就死定了。
柳澈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哄着啊。自己家的,还能离婚不成?
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