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妩媚笑容落在了温慕夏脸上。
明晃晃的灯光下,温慕夏只觉得有些亮眼。
温慕夏静静地道:“在赌三公和赌百家乐中,能否拿到一副好牌,关键就是打色,也是说切牌时从那一张牌发起和从哪一位置发起,决定你所拿到的牌的大小。看似是赌是靠运气,其实这里面大有文章。”
楼上没有其他人,除了他俩就是敬利的人,所以当温慕夏直白地指出大有文章时,九娘的脸色并无半分变化。
温慕夏继续:“赌场采用的发牌机表面是普通发牌机,只是能洗牌和随机发牌。其实里面装有能识读磁码扑克的芯片等装置,发牌机内部的转盘在洗牌时可以根据赌桌上各赌客下的筹码的分布情况发出对庄家有利的牌。”
她话一转:“当然,我相信敬利一定是不屑于做这种勾当的,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九娘知道我并非什么都不懂之人。”
九娘神色终于凝重起来。
她是懂的。
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更加不敢让温慕夏来发牌。
傅臣隽有底气,财大气粗能搬出银行,她押上敬利已是所有。
之前是胸有成竹,现在则是完全靠赌。
她脸上闪过的慌乱,被两人清晰地捕捉到。
傅臣隽还拉着温慕夏的手,他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指尖。
温慕夏笑了一下,她知道,他这是在夸她。
傅臣隽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怎么?九娘不愿意让我未婚妻来?这可能会让我合理怀疑敬利真的大有文章。”
“当然不是。”九娘下意识地反驳,反驳完,却不知如何接话了。
进退两难。
或者说只能进,可是这个进要赌上所有。
正当焦灼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