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台球馆的前台巡逻到角落发现沉睡的苏博恒将他晃醒,告诉他要关门了。
苏博恒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每走一步都感觉双腿不受控制,出了台球馆的大门,冷风直吹脸庞,外面五颜六色的灯牌已经灭了大半。
拽了拽身上的衣服,苏博恒摇摇晃晃的走到自己车前,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车钥匙。
酒精上头,烦躁四起,打开手机屏幕,拨打[陈大傻叉]的电话,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无人接听,第三遍无人接听……
苏博恒生气的踢了一脚车胎,“神经病,接电话呀!你不是说不会不联系我的吗?你踏马接电话呀!你失联了!”
忽然停顿下自己的举动,一种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拨打电话的手更加迅速起来。
“陈笠裕,陈笠裕你别吓我,你接电话呀!你接电话呀!
你不是告诉过我不会不跟我联系的吗?不是说我什么时候打你电话你都会接的吗?
你接电话呀!我求求你接电话好不好?你接电话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你接电话……”
刚做完二人运动没多久,身体累的乏累,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安蕊伸手就挂掉了,没想到铃声再次响起,安蕊起身咒骂着。
“谁啊?都几点了不睡觉的吗?”
电话里传来苏博恒带有哭腔的声音,安蕊困意消失,挂完电话将台灯打开,动作轻盈的下床穿衣服。
沈随安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安蕊姐?”
“嗯?”安蕊回头沈随安已经坐了起来,“我出去一趟,苏博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