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爹刚到晚晚门口,只见一个香粉盒子抡了过来,他差点没被砸了个正着:“我平日里是太纵你了,盛晚晚!”
实际上,晚晚是关不住的。
她之所以在家里发脾气砸东西,是宵一的安排。
进府前宵一就在车里安排有加,要她别直气白咧跟亲爹硬碰硬,摆明了盛家和阁老府的势力联合在,小女儿家的那点不情愿根本无人在意。
“届时姐姐你闹,怎么凶怎么吼怎么来,等到他来探望你的时候,你就哭着要他解除婚约。”
宵一看透了,知道晚晚应该很少跟盛老爹撒娇耍泼的,于是才要她这么做,反正没答应不亏,答应了那就是血赚。
可当时晚晚还一头雾水地摇头:
“怎么可能我一撒娇,他就会放弃势力联姻的利益,我爹我不要太清楚,只要是事关他在外筹谋的事,谁都别想改变!”
所以晚晚才尝试说服宵一去试试,毕竟盛老爹以前总是偷偷去白宁镇探望她和她的三个哥哥来着。
或许,她能是自己亲爹的软肋呢?
晚晚从小锦衣玉食,没怎么受过苦,在父亲的纵容下可以不用长成一个像孔另馥那般的大家闺秀,所以她也不在意父亲给她的是不是独有的父爱。
她只想盛老爹别扒拉自己,给自己自由自在的人生。
偏偏他把自家绑在了联姻上,那个男人还是自己重生了也还是爱不起来的小阁老,一只总是阴森森的狐狸。
何况,晚晚没对任何人说过的,她一直在调查的小姑娘豆豆的事,小阁老是害死人父亲的凶手几乎石锤!
回神来。
晚晚见父亲刚准备发怒就嗷嗷大哭起来:“娘啊,你怎么就留下我和哥哥去了,应该把我带走,那样我就不会被逼着嫁给我不爱的人了!”
她这番痛哭是盛老爹见了都会惊诧的程度,因为晚晚生得瞩目养得骄傲,从来没有因委屈而哭成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