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从开始下坠还没过完一秒,脚底便传来一阵刺痛和酥麻。
咦?…这,这会不会有点,太低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自己的双脚稳稳地踩在房顶上。
我有点懵地盯着自己的脚面,这么说我其实没被它带到太高的地方去?浓重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正纳闷着,只听啪踏一声,断了半截的树藤从头上打着旋掉了下来,撞到了我的鞋子。
“快…快逃…!”
与此同时,一只格外沉重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虚弱的声音从我左边飘了过来,我扭过头去,就看见了老猎人儿子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这才几分钟不见,他的身上竟多了一个血窟窿,正呼啦呼啦往外冒血。
“喂!你没事吧!”
来不及和我庆祝劫后余生,他身子一歪,手一个没扶稳,擦过我的胳膊就要直挺挺地倒在瓦片上,被我一把捞了起来:“你…你这伤口,怎么弄的!”
那年轻人被我扶着喘的厉害,龇牙咧嘴的苦笑了一下:“哈..打…打那头畜生的时候,我被我爸的子弹擦…擦到了…别管我了,你快跑…你们…不是…它的…”他咳出一口血来,喷到了我的裤子上。
我听了这答案顿时哭笑不得,这老头的枪法也太垃圾了,怎么还带打自己亲儿子的?就这准头恐怕平时上厕所都得滋外边吧…
“快!别管我了!每次…每次打断它的一根须,它都会暂停活动一会…你就趁现在…逃…逃到外面去…求…救。”他说这句话每一个字的时候似乎都用尽了全力。
暂停活动?这么说这东西还能被打出硬直…我这才意识到它没有利用说话时的这个大好机会对我们进行穷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