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这话说的挺有意思的,什么叫我最好也老实点?我这不辞辛苦上蹿下跳的是为了谁?难道还要像她这样啥也不干,在这里躺平认艹?
想起这两天一头雾水的种种,我强憋着怒意,就听她继续说:“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想逃出去,就得按照游戏规则来,你慢慢陪那两个假人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假人?”
“怎么,你没看出来?”她冷哼一声:“难怪,看你这两天和那个女管家还有小女孩相处的还挺愉快的,也应该是不知道,有意识的情况下和那种东西虚与委蛇确实会比较困难。”
“谁说我没看出来了----等等,我还没问完呢!那个大山杀鬼和你----还有我发现的壁画----”
尚翩然见赶我不走,自顾自的把门往里一拉,我整个人重心贴在门板上没有防备,顿时向前一个趔趄,等我扶着门板站起来的时候,她人已经从我身边错了过去,往楼下走了,楼梯那边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等等!”
“----反正他的死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可没这个心情,你自个和它玩吧!”她抬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就好像被困在这里的只有我,没有她一样,总觉得她语气里有种隔岸观火般的幸灾乐祸感。
玛德,每次都只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语焉不详的话,我是再也受不了了,立刻动身下楼去追她,说来也真是怪了,明明也就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前后脚的事,可等我也到了楼下,她人却又不见了。
沃日,她是不是有隐形衣啊,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从我的眼前消失。我的头又是一阵眩晕,眼前净是白雪花,心中很想仰天长啸,却又无可奈何。
和尚翩然进行了这场没有什么营养的对话后,接下来的两天都非常的平静,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我每天不是在宅邸里闲逛,就是跑到外面去闲逛,除了大山杀鬼的尸体每天都有变得更臭一些,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不变的。
所以说,尚翩然口中的游戏,那副画上的规则,提到的鬼啊,杀人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好像一辈子都不会有变化,乃至于我有时甚至产生了自己在度假的错觉。如果这是个密室逃脱游戏的话,我这种情况就是卡关了?可惜这里没有场控,能给我点提示,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在我纳闷这是什么狗屁异空间的时候,终于有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