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我以这种方式和你们见面。
我看了你们的档案,你们有些人参加过秃鹫山脉的战役,有的人参加过加龙大区的战斗,有些人一直在鲁伯隆大区。
你们打赢了一次次战斗,然而,却在战后遇到这样的事。
你们在敌人面前是如此坚韧,但是,谁能想到,沾满血的手是从背后伸出?
非常不幸的告诉你们,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异常,怕光、嗜血、饥饿、失眠等等状况,是因为你们成为了血仆。
军医和血族勾结,将战士的血液卖给了血族。
血族拿着你们的血液样本,在晋升的时候污染了你们的血液。”
若埃尔没有等到士兵的惊讶和躁乱,有些见多识广的士兵,已经告诉其他人他们变成了血仆。
这些士兵懂事的可怕,他们只是盯着若埃尔,难以置信,不知道军部会如何处理他们。
若埃尔继续说道:
“制宪军不会放弃你们,你们成为血仆,不是你们的错。
制宪军将在鲁伯隆大区成立一个血族营,你们将成为这个特殊营的士兵。
你们将在这里学习血族的知识,学习血族的能力。
制宪军将给你们提供生活需要的血液,也将给你们提供晋升需要的远古棺椁和血液。
希望你们的血仆之路可以顺利一些,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点补偿。”
若埃尔停顿了几秒,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一个月后,我将把这件事的所有相关罪犯都送上军事法庭。
上至上议院的议员,下至低级军官,他们都将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至少是死亡。
我的士兵没有被敌人打败,却被这些蛀虫打败,这不是你们的问题,这是我的耻辱,是制宪军的耻辱!”
鲁道夫满意的点点头,若埃尔能拿出这样的态度最好了,不然他自己去莱热雷市直接击毙一名上议员,多少有些麻烦。
无论是补偿还是惩戒,都没能让士兵们高兴起来。
他们的命运彻底改变了,他们异常惶恐,不知道他们以后到底要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