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听他们这般说,狼王现在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帮自己?
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整个人如同枯萎的花枝,鲜活的样子彻底不见。
祝花花还记得那个夜晚,乌云蔽月,整个世界都是黑糊糊一片,她从宴会上偷跑出来透气,来之前族长就说过不要随便在蛇族领地走动,于是祝花花只挑了偏僻小道走。
这是一条荒无人烟的狭窄小道,两侧的繁茂灌木比祝花花的个头还要高。
突然,灌木丛被挤压作响,一个身形魁梧高大的男人安静站在那儿,他蜜色肌理上泛着油光,极高的个头和鼓鼓胸肌,仅仅是看着他,就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危险预感。
祝花花下意识后退,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依然能感觉到他强烈又灼热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自己。
“……对不起,我是喝多了酒想出来透气,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现在就走。”祝花花磕磕巴巴道,男人身上的威压太盛,浓郁的雄性气息简直就是要将她淹没其中。
他微眯着的绿眸紧盯着她,那眼中有炽热火苗窜起燃烧,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男人走过来,祝花花警惕后退,她嘴上还娇滴滴的说着软话,实则身子斜倾、脚后跟颠起,下一秒就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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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他猿臂一伸,也就那么几秒功夫,祝花花只觉天旋地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掳进了洞里。
男人变幻出狼爪,祝花花的反抗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轻轻松松的,他就将女人身上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走开!!”她小声啜泣,眼角处的泪水如晶莹珍珠成串落下,即使知道打不过身上的男人,祝花花还是凶巴巴威胁着:“敢欺负我,一定我会杀了你!”
她张嘴,兔兔牙死死咬上他肩膀,男人身上的坚实肌肉却硌得她牙疼!
“……”鳞渊压下来的动作顿住,他不是很舒服,只觉得身体内有火,烧得他难受。
他大喘粗气,额上细汗落下,滴在被他以身躯为牢、禁锢着的女人身上,但是奇异的、触上女人的瞬间他就舒服的不得了,肌肤相贴处也会蹿起电流快感。
他垂首闷声道:“帮我……”
“……别怕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像一朵被暴风吹打的娇嫩玫瑰,鳞枭心里更不舒服了。
也是他说话声音不对劲,祝花花这才看见,他嘴上戴着一个金属嘴套,像是知道自己有病要发疯,所以提前将自己锐利牙齿封上,省得伤到其他无辜兽人。
tui!
伪善!祝花花心里暗恨。
她身上一重,男人已然不见,反而一头巨狼立在她上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