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一个个爽朗大笑起来,尤其是那个小幼崽的母亲筱更是笑着说,“那等你长大了,就将你留在这里好了。”
灰狼狁实在是觉得……真是够离谱啊。
不止是狁,好些狼看着兽人们一脸坚定且荣耀的样子,全都一脸懵逼。
狼二挨着狼大肩头撞了一下,小声问道:“狼大啊,你说祝花花是不是给他们下药了?”
“妈呀,她连小幼崽子都不放过啊,你瞅瞅这小可怜都被毒茶成什么样子了。”狼二爪子冲前一伸,一脸痛心疾首。
“……”
见狼大不理他,狼二越说越起劲,“之前兽人们是多怕狼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见到咱们狼族都巴不得跑得越远越好,可你现在看看,一个个兽人想留下来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这……这不是下了药是什么!”
见狼大不啃声,狼二也不恼,他只是长长叹息一声,“狼大啊,不然咱们跑吧,王已经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了,等找到了救王的方法咱们再回来。”
“跑?”男人清隽声音勾起困惑尾调。
“我遇到了一个兽人,他说只要能给他多多的食物,就会告诉我拯救世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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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大跟看傻子似的看他,“骗子吧,再说这与狼后有什么关系?”
狼二“嗷”一嗓子,“拯救世界啊,现在形势如此严峻,我必然要拯救王和兽人们!”
“……傻子。”狼大无奈,与狁、勐等狼不同,他看向面前激动慷慨的兽人们眼里满是温和。
就像是早就预料到祝花花会得到他们热烈的拥护与爱戴一般。
“这是她应得的,狼二,等你有了重要的人就会明白,祝花花不光是救了一个兽人,她救的还有无数人活下去的希望……”
他轻抬手,宽慰般的拍了拍狼二的肩膀。
“再说,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他宽厚掌心安抚,高大魁梧的狼二身子一滞,望向狼大的眼里满是愤恨不甘,他眼含热泪要落不落的。
“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可怜了王,祝花花那个红颜祸水兔,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趾高气昂的羞辱王呢!”
“……”
这一茬还就过不去了吗?再说王明明高兴得很。
……果真都是些没媳妇的单身狼,压根就不知晓其中的欢愉乐趣。
……
荒芜山林。
威牙坐在高位,他大岔开的长腿前正跪着一个麦色野性的虎族雌性。
虎妘正拿着石棒碾碎药草,对着威牙的伤口敷上。
这片不大的空间,好些虎族或是坐,或是化为原型安静趴在角落。
每个虎族都忧心忡忡的看向族长,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可怖,还不止是一道,就像是被谁狠狠摁在地上摩擦暴揍了一样。
要知道以往,从来没有谁能伤得了族长分毫,他们担心的是,族长……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兽人?
譬如——狼王……
寂静的空间突然听得有远方传来的异响。
“嘶嘶嘶——”
一只只金色虎耳颤了颤,所有老虎都站了起来,他们面容严肃、眸光锐利如闪电看向营地外。
“族长,竟是有陌生兽人不知死活的闯了进来,我这便去将他弄死!”虎羽脸色顿变,他立刻半跪在威牙面前,一只手握紧了长剑。
威牙阖着的狭长眼眸睁开,漫不经心对着虎羽摆了摆手。
同时他手轻抬支颐下巴,金灿的黄瞳眼眸里满是趣味,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