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有丁点的不轨举动，周凡哪怕拼着自己这些时日以来，所做出的一切付出全都打了水漂...

哪怕是永远也都搞不清楚某些问题的答案，他也会在第一时间，就泯灭其元神碎片。

他始终以稳为主。

周凡谴退了已经虚的不要不要的戈胤等人。

他已经发现，复苏了一点混乱意识的杨柳桩，现在已经能够本能的自主吸收这仙域之中的仙气进行自我疗伤。

眼见如此，周凡便准备尝试跟它沟通一下。

事实上，这近十年的时间之中，周凡已经通过这杨柳桩那波动的越来越频繁的执念，得到了不少信息。

如他所料，那荒，真就是洪荒。

而随着这杨柳桩开始复苏出一股混乱意识，它身上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波动一下的执念，似乎也永久性地消失了。

“你是谁？”

他立身在杨柳桩前开口询问。

杨柳桩没有搭理周凡。

周凡也不管。

他继续开口。

“传闻天地未开的混沌之时，混沌中孕育了三千神魔，其中有一尊神魔掌空间道则，后于盘古开天时身陨，化作了先天十大灵根之一的空心杨柳...”

那杨柳桩，仍旧没有搭理周凡，但如神临尘的周凡，却清晰的感觉到，杨柳桩体内的那一股混乱意识，也就是那一枚元神碎片，在他说着这些之时，产生了剧烈波动。

这说明，周凡此时说的这些，应该是触动到了他。

他似在回想什么。

似在努力找回他的记忆。

这种情况，让周凡眼中，闪过道道精光。

他继续开口。

“鸿钧告诉了你什么？”

“鸿蒙界海又是什么地方？怎会将你伤的如此之重？”

“那所谓的阴混沌，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一片混沌海？”

“洪荒天地所处的那片混沌海，是不是就是你执念所提起的阳混沌？”

“阴混沌与阳混沌，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