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钰诚摆了摆手,不以为意:“我急什么?这么多年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精神力提升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慢慢研究,不耽误什么大事。”
褚秋池听后,感激地笑了笑:“好的,谢谢院长!”
濮阳钰诚看着褚秋池,眼珠子一转,接着又换了个话题:“孩子,我听说你和我家渝儿关系不错啊?”
褚秋池听到这话,心里暗自嘀咕,堂堂明溪圣学院的院长,怎么还开始八卦起来了。不过,她俩关系应该是不错吧。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作妖,但即墨渝也没很抗拒嘛,只是无视了而已。
所以她很自信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关系非常好!”
濮阳钰诚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这孩子这两年变得越来越冷漠,我还担心他在学院里不习惯,融入不进去。现在看到他和你们相处得这么好,我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褚秋池在心里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即墨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如果涉及到隐私,您可以不回答。”
濮阳钰诚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沉,他凝视着褚秋池,语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哀伤:“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即墨家代代都是军人,始终坚守在第一战区的最前线。渝儿五岁那年,非常渴望在觉醒仪式前能亲耳听到父亲的鼓励和肯定。”
“于是我女儿琼音——也就是渝儿的母亲,决定带他去战区看看他父亲,满足他的愿望。他们在那里愉快地待了三天,却没想到在离开之际,遭遇了兽潮。”
说着,濮阳钰诚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次兽潮爆发的非常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还有血蝠族暗中偷袭,渝儿还那么小,根本无法抵御血蝠族那可怕的精神攻击。为了保护他,他母亲命令护卫带着他逃往临近的主城,而她自己却留下来,孤身替他们拦下血蝠族的追击。”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情感:“血蝠族虽等级不高,但数量众多,她一人又怎能抵抗得了。等渝儿他父亲带人赶到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的精神空间已经彻底崩溃,陷入了永久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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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秋池静静地听着,她能感受到濮阳钰诚话语中的悲痛和无力。这段往事不仅是即墨渝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濮阳家族不可磨灭的伤痕。
濮阳钰诚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渝儿就变得沉默寡言,他把母亲的牺牲看作是自己的责任,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冰冷。我们看着他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过,如今看到你们和渝儿相处得这么好,我很是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