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邵玉屏道别没多久,纳兰星瑶她们就回来了。
褚懿辰眼中满是好奇和不解:“姐,那个邵玉屏不是以前老是看不惯你吗?你俩现在什么情况?她现在感觉不像小时候那么……”
“那么扎手了是吧?”
“对对对,以前她就像个刺猬,每次见面不刺你几句,好像浑身不舒服似的。你忘了,有一次她说话太过分,咱俩还去套过她麻袋呢。”
濮阳明惠闻言,笑得直拍桌子,房间里到处都回荡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秋池,你们也太好玩了吧!居然套人麻袋,听着好有意思啊。”
纳兰星瑶也眼含笑意,嘴角上扬,“是啊,感觉你们从小就生活得很精彩。”
“那是相当精彩啊!你们可不知道,褚懿辰小时候有多皮。有他在,城里的猪狗都睡不安生,小时候家里可没少接到城中百姓们的投诉。”
“不是跑去王叔家的猪圈,把正在睡觉的猪赶起来,让它们锻炼身体,就是去林嫂家的鸡舍,把鸡偷偷逮出来,拔毛做毽子。”
“还有……”
见褚秋池还要继续说他的糗事,褚懿辰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姐,姐,嘴下留人啊!咱不是说邵玉屏的事吗,方向偏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褚懿辰,你还有这么辉煌的历史呢!”濮阳明惠笑得前俯后仰,泪眼汪汪。
纳兰星瑶亦是微微弯起眉眼,清冷的笑声在唇齿之间荡漾开来。
就连即墨渝的冰山脸,此刻也带上了几分春风化暖的柔意。
“这不都是三岁以前不懂事嘛,之后我可没干过这种事了。再说了,姐,这些不都是你教我们的嘛。是你说的,猪要多运动,肉质才更好……”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褚秋池手动“闭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