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低着头,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
此时,甘采儿的马车停在梅府东南的角门之外,她与朱小筱正坐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这请帖也递了,玉佩也给看了,可还是让我们等着。我怎么觉得这玉佩也没啥用呀?”朱小筱拿着那玉佩翻来覆去地看。
“我觉得有用。”小红道。
“朱小姐,你坐在马车上是没看到。我说求见梅大小姐时,门房连眼皮都没抬,就说大小姐不见外人。”
“我将请帖递过去,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仍是说大小姐身体欠佳,今日不见客,让我们改日再来。”
“然后,我才把玉佩拿出来的,本来那个门房很不耐烦就要赶我出来。结果,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说今日府中确实有请客,当心冲撞了客人,还是他拿请帖去问问再说。”
“他还让我回马车上等消息呢。我觉得有戏。”
“啧,啧,看来梅夫人还真是想把梅婉清与世隔绝呢。”朱小筱不禁啧舌摇头。
“阿采呀,我看你想救梅婉清是没啥胜算的,不如算了吧。你还是专心想怎么对付小的那个更实在。”
“其实,也并非没胜算。”甘采儿从朱小筱手中拿过玉佩。
“这块玉佩是梅相送的,她爹应该还是很疼她的。”
“那又怎样?”朱小筱不屑地撇撇嘴。
“梅相多半不过问内宅之事,不然梅婉清也不至于被养成这样。”
“梅婉吟那毒妇最擅长演戏,在人前扮柔弱,扮大度,然后颠倒黑白,再栽赃陷害。想来这些手段,她都是从梅夫人这里学来的。”
“如果梅相得知真相,梅婉清应该就能逃开梅夫人的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