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瞧着对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心疼的紧,眼里的心疼和自责溢于言表,应该是正常的父女。
那女娃一幅病病歪歪的样子,她爹爹爱女心切之下去偷药材也无可厚非。
只是中年男子那双手,虽然粗糙无比,一瞧就是干惯了活计,但是手指的关节处有茧子,明显是会写字的。
当前的环境下,能识字的男子本就不多,家境贫寒还识字的男子更是根本没有。
这个中年男子瞧着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怎么可能识字?
除非,他隐瞒了什么。
白寒不是个会在眼皮子底下留威胁的人,因此她避开那个卧病在床的小姑娘,和中年男人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中年男人并没有全盘托出,但是白寒已经有所判断。
最起码,不是敌人。
最终达成协议,中年男人要牵个身契,做寒九食肆的帐房先生,没有工资,包吃包住。
白寒暗暗地想着,虽说给出去二两银子,但是赚了个不花钱的劳动力,也不算亏。
妙哉,妙哉。
她家阿九心善不会过日子,这个家,还是得靠她才能过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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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你怎么不说话了?”阿九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难道是因为他的擅作主张,而生气了吗....
“妻主,你不要生气,我是感觉,我们的孩子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