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又想到了关于黄月英的那个问题。
对方婚期在即,成婚之后,女子自该相夫教子。
而他日后掌控荆州,请不请黄月英出谋划策……那是他说了算啊,自己那两位兄弟,还是太实诚了些。
……
刘表被推回房间,看向蔡夫人。
后者无奈,“夫君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
刘表仍然看着她。
“夫君是想说什么吗?”
于是刘表眨了眼睛。
蔡夫人就又开始猜,但首先猜的,还是黄月英,“与阿楚有关?”
刘表赞同。
“阿楚的婚事?”
刘表再赞同。
“贺礼?”
刘表松口气,果然是夫妻同心,一点就透。
“贺礼之事,若放在往年,楚安还未成楚安时……倒是好解决。”蔡夫人也愁,“但此时的楚安,早就不缺什么了……送什么,却成了难题。”
刘表对此,很是认同。
“夫君年长,我此生无自己的孩子,早把阿楚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蔡夫人感叹,“这孩子,以往稍木讷,可自那次大病后,承了居士的学问,性格也变了不少,这些年来,阿楚对我这姨母如何,对夫君这姨丈如何,所有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蔡夫人又想起刘表第一次发病,如果不是黄月英在,搞不好那回就没了。
而刘表,便是不能再赞同。
正因如此,黄月英的婚礼,他虽然去不了,但贺礼总得让黄月英称心才是,可又如自家夫人所说,楚安那边,这个时候……就真是不缺东西。
“此事,夫君便不必担忧了,早些歇着。”
刘表随后就闭上了眼睛,的确……他今天也累了。
……
刘琮被定为继承人的事儿,也就慢慢的传开了。
对于这个形势下的荆州来说,刘表定下了继承人,那是好事,这意味着……即便有哪天刘表离去,还有人可以接班,不会出现袁绍那种几个儿子互相争夺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