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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深叹一口气,说道:“我的病我自己清楚,师太无需吞吞吐吐,尽管直说就行。”
静月师太道:“难怪世孙要执意留在此处,我明日就前往云国寺找远凡主持前来为你诊治,世孙今夜无需多想,还是尽早休息吧。”
说罢这话,静月和文钊他们就一起退出王敏所住的小院。
文钊问道:“师太,你觉得这高丽女子是真病了么?”
师太道:“高丽世孙心阳虚弱,沉细无力,气血不盛,似是鱼翔脉?,怕是时日无多,要说她杀了马施主,那是绝无可能。而世孙所居小室无橱无柜,家具都显在明处,也断不可能藏下一名男子。依我看...”
静月还未说完话,赵世官抢道:“怎么样?连静月师太都说这高丽女子和我们马将军之死无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文钊怒道:“可...可是我真的看到一名男子从这屋子里走出来,我为何要骗你呢?”
静月道:“赵施主请息怒,若真是文施主杀害马施主,那文施主为何要把刀拿走,引人怀疑呢?我们不能仅凭一把配刀来断定凶手,马施主之死有诸多疑点,还请赵施主再耐心等待几日吧。”
八爷怒道:“还叫我们等?不要以为这小子和宫庄攀上亲戚我们就怕了,就算那张毕德来我们也不怕。”
“真的不怕么?”只见一声从天而降,声音浑厚有力,犹如千里传音缭绕四方,马派一众大惊失色,各个举起刀枪指向天空。
忽然之间,一个白胡须老头从天上飞过,翻了一个跟头落在前方,起初老头背对着文钊他们,后缓缓回过头来,马派一众大惊,叫道:“张...张毕德。”
八爷怒道:“兄弟们别怕,我们有枪。”
只听‘嗙’的一声,有马派的人向张毕德开了一枪。
张毕德旋身翻了一周,只见他真气环体,待转身过来,便接住子弹,捻在食指和拇指之间,轻轻一弹,子弹随真气飞了出去,穿过一众人身旁,打在适才那个开枪人的左肩上。那人痛声倒地,随后周围之人惊呼不断。
赵世官见张毕德武功了得,连枪都奈他不何,就颤抖说道:“我...我们走。”跟着随众就把那受伤的人抬下山去了。
静月师太见张毕德猛然出现在面前,就下跪拜道:“贫尼参见张教主,教主未携带随从驾临敝寺,忽然来访,静月未做准备,还请教主恕罪。”
这时文钊也要拜他,还未跪地就被张毕德一把拉了起来。
张毕德笑道:“那个不守妇道的都给我说了,你破了我女儿的身子,如今你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娶毕儿,第二是我把你割了,你到我的庄内做阉人。我看你武艺不错,做个阉人最好不过。”说着就大笑起来。
文钊道:“那...那我选第三条路。”
张毕德说道:“好。”接着就按住文钊的肩膀,只听他龇牙咧嘴,痛得大叫起来。
张毕德道:“第三条路就是死。”
文钊痛得直不起腰来,连忙道:“我..我娶她还不行么?”
张毕德大笑道:“既然如此,等大婚那日你再跪我不迟,到时候你就得喊我爹。”
继而他转向静月师太,说道:“静月,葵花宝典找的怎么样了?”
静月道:“现在江湖中流传秘籍将重现葵花大会,那从不欠必会前来敝寺夺经,到时候教主可以将这恶僧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