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咔嚓咔嚓’几声,有一众军士围在厢房外面,个个持枪上膛,瞄向屋内的人,赵东家从后面走上来,怒道:“我们上山参加葵花大会本是看在你静月的面子上,没想到你无礼乃尔,叫人害我马将军的命。峨眉山声名远播,没想到如今却成了贼山,若今日不交出凶手,我们就把峨眉派翻个底朝天。”
静月给八爷作揖,说道:“施主稍安勿躁,马施主的死确实蹊跷,赵施主可知马施主昨夜与谁在一起么?”
赵世官说道:“昨夜马将军一早就吹了灯,并未与任何人在一起。”
这时盛林对静月轻声说道:“师太,这马贼一死,对我和楚燕来说是大好的事情,可否允我在这屋里寻找美心天欲散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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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说道:“阿弥陀佛,马步英之死对你我都是解脱,盛施主请便吧。”
盛林从屋内搜寻起来,忽然间他大叫道:“师太,文弟你们来看。”
这时赵世官也进了屋,几人在屋内拐角处看到墙壁上写着‘犯宫庄者死’几个血书大字。
赵世官大叫道:“原来是宫庄的人杀了马将军。”
静月师太道:“宫庄张教主还未到峨眉,他又如何能行凶呢?”
盛林道:“现在宫庄只有乐夫人和我乐图兄弟在金顶居住,她们两人都未有如此强劲的掌力可以一击毙命这马贼。”
赵世官听文钊喊马步英为马贼,就抓着他的衣领,怒道:“小子,你说什么马贼?”
盛林给赵世官作礼,说道:“长官,仅凭这几个字就断定是宫庄所为实在是太过草率,怕是有人嫁祸给宫庄,意在引起江湖纷争,在没抓到凶手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以免中了这歹人的圈套。”
“阿弥陀佛”静月师太说道:“盛施主所言极是,这几日峨眉山会逐个排查可疑人物,定会还马施主一个公道。”
赵世官把文钊推到一边,道:“你们不要以为宫庄有张毕德我们就怕了,凶手没抓到之前,你们叫宫庄的人小心点。”接着就命外面的大兵把马步英的尸体抬走。
待马派的人走后,盛林搜寻了整个屋子,一炷香之后,他对静月说道:“原本以为楚燕有救了,没想到这美心天欲散的解药并未在这屋里,看来我们还得另想它法。”
静月说道:“万事都要往好处想,至少你们不需要再和这马贼决斗,算是逃过一劫。”
文钊叹道:“虽然旧恨已去,但又添新仇,这马派把矛头指向宫庄,乐夫人和乐图兄弟怕是有难了。”
静月道:“恕贫尼直言,虽然马派势力很大,但如今马步英已死,他们各自为政,恐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我担心这凶手的目的,怕不只是马步英而已。现在我金顶已不安全,两位施主年纪轻轻,又是初入江湖,贫尼劝你们还是尽快下山吧。”
文钊道:“谢谢师太关心,只是我与宫庄的人相交甚密,此事不能撒手不管,还请师太容我在金顶再留几日。”
静月道:“两位施主初入江湖就能结交江湖大派,实在叫人羡慕不已,既然如此,那贫尼就给两位另安排一处厢房,与乐夫人居所相对,便于你们互相照应。”
文钊和盛林谢过静月后就离开了马步英的房间。
走出院子,文钊对盛林说:“昨日去百花池,可否有收获?”
盛林道:“楚燕已经在阴阳两池浸泡许久却不见得好转。”说着便‘咯咯’笑了一声,续道:“看来你和张毕乐已有肌肤之亲,她既然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要对她好点。”
文钊大羞,急忙说道:“那...那日我如同酒醉,全然不知,我竟辜负了墨墨,又玷污了乐图兄弟的清白,我...我...”说着就垂头丧气,欲要大哭起来。
盛林大笑一声,说道:“兄弟莫急,刚才我是和你说笑,虽然百花池确实没有帮楚燕解毒,但我相信文弟不会趁人之危,这事我会帮你瞒着乐墨,有朝一日,真相终将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