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撕~就回房间去。”
狗男人,这双眼睛哪里能看得出有一点醉意?
骗了她一路,害她以为是真的。
“可是乖宝,我想在这里!”
“容屿!”
“好好好,我们回房。”
容屿抱起气呼呼的小娇妻上了楼,魏姨以为纪宁鸢喝醉了,连忙上前。
“少夫人喝醉了吗?我去煮点醒酒汤。”
纪宁鸢抬起头气呼呼,“魏姨,给他煮点鹤顶红,毒死他。”
魏姨见闹别扭的小夫妻俩,一脸宠溺,“好好好,我去煮。”
容屿低笑抱着她上楼,踢开卧室门,用脚尖关上。
“砰”的一声后,纪宁鸢已经被他压在门上,急促又炙热,带着烟草酒香味的吻迎面落了下来。
“唔……”
容屿吮吸着她的红唇,嗓音沙哑到极致,“乖宝,现在可以撕了吗。”
他撤掉自己的衬衫扣子,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
纪宁鸢的膝盖被他抱起圈在腰上,她吓得搂住他的脖子。
旗袍开叉的位置被推到腰间,他俯身咬开仅剩的两个盘扣。
“嗯,你别……”
“我很喜欢这件旗袍!”
容屿敷衍的嗯了一声,“好,我尽量。”
最终这件旗袍还是化为碎片,跟黑色的限量版高定衬衫一同丢在地板上。
容屿抱着纪宁鸢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泛橙了。
地上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响过好几遍了,他亲了亲熟睡的女孩后,才拿起手机出了房间。
他一下楼,魏姨已经等在客厅,“先生,饭菜都准备好了,您现在用吗?”
容屿摆摆手,“先温着,魏姨,我出去一趟,鸢鸢还在睡,一会醒了麻烦您哄她吃点东西。”
虽然刚刚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都做完了。
小娇妻累得够呛,也气得够呛。
魏姨看着容屿脖子上那明显到不行的牙印,“好,先生您放心,您去忙吧。”
纪宁鸢也没有睡很久,醒来的时候才八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