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知道她在故意激怒自己,但还是动了怒火,声音阴寒的厉害:“易晚池!”
“反正不过就是那档子事儿而已,”易晚池说,“黑乎乎的,又看不到人,是老公你还是别的人,也没有什么差别不是吗?”
“就是到时候老公你别介意就……”
没等他说完,周肆北一下将她给掀了过来,易晚池拽着自己的手腕挣扎,“你又要干什么!”
“不是分不出来吗,”周肆北钳着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她的头顶上,“晚池,这给别人当老婆,总不能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
易晚池瞳孔逐渐扩大,“你!”
除了周肆北的怒火,易晚池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被撕碎,拼凑,嘴角溢出来的哭泣,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晕过去之前,易晚池感觉到有人从她的嘴角含走了什么。
一早打来了三四个电话都没接上,易晚池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了。
周肆北压在她的身上,还没有起来,易晚池眼睫湿重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电话一直在响着,周肆北却一直也没有管,而是将易晚池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到了浴室去。
易晚池缩在温热的浴缸里。
浴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她见周肆北要出去,在周肆北出去之前问他:“周肆北,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周肆北回了头,意思是接着听下去,问她是什么意思。
易晚池还是不习惯赤身裸体的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坐在那里,遮挡着自己的隐私部位,“昨天你一定要瞒着我,去参加周已云的生日聚会,到底是因为周已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