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铁站的时候,沈栀跟周已云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周已云看到自己的四哥,将墨镜给推了上去,“哥,你怎么过来了?”
周肆北没有看她一眼,就是一直看着易晚池。
易晚池都找个位置坐下了,周肆北还拿着行李箱不撒手,说:“……天凉了,别只顾着玩儿,再感冒了。”
周已云看着她四哥,插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了。
易晚池:“你走吧。”
周肆北:“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易晚池:“你走吧。”
周肆北:“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来接你。”
易晚池:“你走吧。”
周肆北:“你……”
易晚池:“你走不走?”
四下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栀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刚才她就发现乱糟糟的候车室安静的已经没几个人说话了。
周肆北好像被易晚池凶了一样。
易晚池将自己的行李从他的手里拿了过去,放到座椅的另一边。
而周肆北就这样低着头看着她。
周肆北被易晚池当场这样说了,脸上也是有一点挂不住,他也争气一点儿,不跟易晚池说话了。
就是转身要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在。
周已云:“……哥。”
周肆北路过周已云的时候,到底是没有忍住又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嫂子,到了地方给我发消息。”
周已云:“……好。”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哥走了,周已云浑身尴尬的简直不自在。
谁从她小的时候就一直告诉她,她四哥当年跟易晚池结婚是被逼的?说她四哥根本就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