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你脑子真烧坏了?”
周肆北听她说自己脑子坏了,嘴唇抿的直的不行,又往沙发上一靠,闹脾气一样,不理人了。
易晚池觉得人家喝醉了酒,也没有周肆北生个病严重。
谁生个病,性子会反差那么大?
生意上的事儿,易晚池也不懂。
周肆北生病了也需要去工作的话,易晚池替他分不出一个轻重来,也不会拦着他。
她又给周肆北配了药,然后就想走了。
周肆北却说:“你在公司吧,晚上跟我一块儿回去。”
易晚池:“你晚上要是回家晚的话,到点儿了可以吃我刚才给你配的药,配一次又不是只能吃一次。”
周肆北却说:“你现在不是不工作吗,你又不忙,留在这里怎么了?”
易晚池听他又拿自己的工作说事儿,说:“我工作不忙,我就要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付霜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本来见他们正在忙,所以想着等个一两分钟的也可以。
谁知道等着等着,里头竟然吵起来了。
可是事情又等不了,付霜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说:“总裁,下午的那场会面该出发了。”
周肆北觉得生病了,就是自己最大,说:“那不一样,我不是病了吗?”
易晚池的注意力却被付霜给吸引了。
看着周肆北现在生个病变得跟个傻子似的,而且还要在这种状态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她就觉得极为的不靠谱。
易晚池没有回答周肆北,而是问付霜:“他现在这样,还要去工作吗?”
付霜极力保持着微笑,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说:“……对。”
“行,”易晚池转头就改了口,“你去吧,我在你的公司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