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连你自己都不确定,不是吗?”

周肆北却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不确定?”

易晚池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也别开了自己的脸,并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可她推不开周肆北,周肆北说:“晚池,把礼服换上吧,给我看看,还是说真的要我帮你?”

易晚池的眼神带着一点的妥协,终究还是说了一句:“不用!”

周肆北终究还是松开了她,然后背对着她坐在那里。

易晚池拿起那一套礼服,看着背着自己坐在那里的周肆北,心想他就不打算出去,真要自己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头换衣服吗?

易晚池犹豫了一会儿,但也知道自己越犹豫,就越是可能让周肆北反悔,再看到什么。

她只好拉开了原本裙子的拉链。

拉链拉开的声音,让易晚池有一点的羞耻感。

她干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地把自己的裙子给脱了,又背对着周肆北,把那一套礼服换到了身上。

可是背后的拉链有一点卡住了,她不好拉上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碰到了她的手,易晚池回头,就看到周肆北从她的手里接过拉链。

易晚池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回头的,皱了眉。

周肆北替她把礼服的拉链给拉上了,又给拢弄了一下长发,放在了她裸露的肩上。

易晚池在转身的时候挤出了一丝的笑,似乎是有一些嘲讽地问了他一句:“满意吗?”

周肆北并不理会她的嘲讽,而是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眼,又摸过她的耳垂。

易晚池偏眼看过去,以为周肆北是不满意她的耳坠,可周肆北却没有说什么。

周肆北说:“很漂亮。”

周肆北不止一次,正面或侧面评价她的美貌,易晚池听的耳朵都有一点儿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