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对方真是斩家,肯定认得出我们。帮他脱离牢狱后,应该告诫他远离我们。他没有暴露过与斩家的关系,说明他是一枚隐棋。”
“他贪婪到不惜杀死两个女人,牵连三条人命。能继续担任隐棋吗?”
伊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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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妙了。”
兰十七抱起手臂。
“他在公堂上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原先无可奈何,既然他背后另有乾坤,那怪不得我了。”
“你要干嘛?”
伊萨心里浮现起不祥的预感。
“引蛇再出洞。”
*
“天天去西门,你的赌瘾那么大?”
拓食青年与惯常蒙脸的小爷,临到西门口不知为了何事争辩起来。
“琥珂除了西门,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一去?”
“地方多了。城南夜市,不夜坊,北门佛寺……”
拓食青年伸出一只手,数完了琥珂所有名胜。
蒙脸小爷发出一声嗤笑,继续往前走。
“西门那地方我快腻死了,今天去不夜坊成不成?”
拓食人不愿跟上他的脚步。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去。你是不是没钱了?”
蒙脸小爷抱胸,朝他仰了仰脸,态度傲慢。
“那几文钱,有什么输不起?可一样花钱,我不买开心,买你那张臭脸干什么?”
“输不起直说,何必嘴硬?没了你,西门难道没人陪我玩了?”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在街口分道扬镳。
兰十七独自一人走进了西门口的茶铺。
见他进了门,茶铺众人做鸟兽散。
铺子里的赌客乖乖退到门外,扒住窗户往里瞧。
老余搓着手,为难地看着四周。
一个人,赌什么赌?
“要不,今天收摊吧?”
他跟兰十七商量。
“别。”
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走到兰十七身后,撑着桌面在他耳边说。
“今天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