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夔不见外地与两人打招呼。
这两位正是不夜坊的艳娘与秀娘。
秀娘遭伊萨拒绝后在房内哭了好几天,发誓这辈子再不见纪公子的,哪儿知不夜坊刚解禁又见面了。
还在这么令人尴尬的场合。
慌的不止是她。
伊萨没想到在公堂遇到秀娘,第一时间看向兰十七。
兰十七忙着打量公差押上的那名男子。
“来人可是邵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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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宰开始问案。
男子昏头昏脑地撩袍下跪,点头应是。
依街坊四邻所言,这邵乐楼原本是青楼小倌,靠包子铺老板娘吃起了软饭。
兰十七以为他与那群涂脂抹粉的惨绿少年一样,谁知他人高马大,体型健硕,样貌称得上英武。
换掉那套脂粉气的绣袍,穿上靳家军服,十足一跨马扬刀的少年武将。
“你与杨李氏是何关系?”
邑宰继续问。
邵乐楼垂头不答。
他与杨李氏的关系人人皆知,由本人亲口描述,却有一点点困难。
“小人……在薄州的云海班唱戏,得杨夫人赏识……来投龙溪的长月班。”
这是杨李氏为他买好的身份。
辛苦给他安排一套能见人的来历,杨李氏多半有意与他长相厮守。
“你住在何处?”
刚刚大家伙儿绘声绘色描绘他跟杨李氏的关系好半天了,邑宰岂容他含糊其辞带过?
“快说。”
师爷催促。
“小人……暂居杨李氏家中。”
邵乐楼艰难地回答。
“孤男寡女共居一室,那是普通关系吗?”
这话是底下看热闹的人喊出的。
邑宰一拍惊堂木,两班衙役低喊“威武”二字,公堂外的人才安静一些。
“你今晚为何不在杨李氏府内?”
龌龊的男女关系邑宰见多了,他没百姓那么好奇,只问与案情关联最深的事。
“小人……今夜月色朦胧,小人思乡,生出几分愁绪,所以去不夜坊夜饮。”
“呿,你故乡是温柔乡?”
兰十七偷偷刺了他一句。
这话一针见血,邵乐楼侧过头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