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何非要我见一见几位娘娘?”
无衣刮了下她的鼻子。
“你这般多心,见了她们方知宫里的传闻不能信。”
可她顾忌的并非是宫里的风言风语。
史书上所记的,不似宫里流言,多半属实。
见她未因自己的安排安心,无衣吻了下她的面颊。
“你再疑神疑鬼,我便不管孩子如何了。要不是孩子来得太早,近来又事多,我可是不想跟你相处时作柳下惠。”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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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可有安排人来为你诊过脉?”
关翎也不摇头,低头不答。
这个答案不出无衣意料。
“明日起命御医每日请脉。这是我第一个孩子,疏忽不得。”
关翎一阵发虚,忙用话遮掩仓皇。
“每日来请脉过于频繁了。我腹中孩子纵使是皇长子,也系庶出。陛下过于偏爱,日后她易遭人记恨。”
无衣托起她的下巴,看了下她的脸色。
一阵子不见,她憔悴了不少,气色也差。
若他今天没有硬闯出洞房,母后兴许真会找各类借口将她一点点折磨得不成人形。
那非是忌惮水如镜,而是因为憎恨秦王的生母柳夫人。
水悦秋与柳夫人一样出身低微,又是秦王进献,涂太后怎能容她?
“至少三日一次,否则我难以安心。”
无人关心,势利小人纷纷落井下石。
皇上宠爱,又拂了其他贵人面子。
人一旦进了后宫便举步维艰,如履薄冰,左摇右摆皆是错,一动不动又坐以待毙。
关翎心绪烦乱,听着无衣的鼻息辗转难眠,后半夜方入睡,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无衣没有叫醒她,早朝后去了御书房,此时未归。
她梳头时问素月。
“皇上昨日说要赏北六宫的娘娘,今日可颁了赏赐?”
“赏了赏了。”
婵月喜滋滋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药膳,抢在素月前头答话。
“皇上给的赏赐特别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