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不解地看向她,似乎真不知笔迹源自于谁。
书房内有秦王手书,大多是战地传来的战报,写于马背,字迹潦草。
偶有几件公文,为了阅读方便,毕恭毕敬以正楷书写,与苏檀字里行间随性的风骨不太相似。
别看秦王喜欢一身黑,至少与苏檀以及诏明无关。
“是……家父的一位老友。”
关翎匆匆敷衍这一问。
秦王凝视了她一会儿,目光落下。
“昨日姑娘去见了王妃,可有受到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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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比翼鸟连理枝,秦王挺清楚自己夫人的性子。
“王爷过虑了,王妃通情达理,怎可能刁难我?”
知晓她无事,秦王松了口气,继而目光停在她的脸上。
“……听说你想投奔意中人?”
不用猜,王妃肯定把她的话重新组织了一下。
“本王第一次知晓水姑娘心有所属。能否告诉本王此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本王好替你联络。”
“这……”
假如存在这样的人她不早去投奔了吗?
这时代与水悦秋有关的人,她拢共只知道兴福公主与承元帝。
兴福公主没出生,承元帝尚未继位,是东宫太子。
她一介乐女说自己是太子未来宠妾,硬闯进太子府,不让人打出来?
见她左顾右盼,闷不做声,秦王向她走近了一步。
“水姑娘,真有此人吗?不要欺骗本王。”
他年少领兵,质问他人时自带一股威严。
关翎不由自主心里发虚。
“小女心有所属一事千真万确,只是小女……不知道此人是谁,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权在心底留个念想。不过……”
她仰起脸。
“哪怕无人可以投奔,小女还是会想办法偿还秦王府的恩情。王爷与王妃的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秦王略微弯了下腰,靠近了她的脸。
“你当真想回报秦王府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