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医院呆了一周被迫喝了一周的白粥。
因为散兵没有穿着自己那身标志性的愚人众大衣,所以在大街上也没多少人看出来,这个小小的矮矮的,个子不太高的少年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白知知想到上次被坑后,明显怀疑绝对是散兵恶搞她,她跟在身后一把扯住散兵斗笠的帘子。
哇,这帘子摸着的感觉针不戳,好想摸散宝的脸,虽然这前后没有任何关系,这不妨碍她发疯。
散兵阴恻恻的看着扯他帘子,差点把他斗笠都扯掉的白知知“你想死就直说。”
“阿散,我上次在医院呆了这么久,一个人,好无聊的,这次就两三天,快说,是不是你干的!”白知知罪恶的咸猪手要捏上散兵的脸,脸上绽开笑意,眸子都更亮几分。
散兵果断选择拍开她的手,好笑的看向白知知“是我又怎么样。”
“你能对我做什么?”这段时间,白知知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管家权可都在他手里。
“诶呀,阿散,散宝,就给我捏捏脸嘛。”白知知自觉气势上弱他一截,毕竟自己的生活全靠散兵,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小白的脸也很好rua,真的好想rua崩崩的脸。
“崩崩,崩酱~”白知知看着散兵一脸防备怕被变态吃豆腐的样子,开始耍赖。
散兵打断了白知知,好羞耻,从她嘴里喊出什么感觉都变味了,而且这还是在大街上。
“崩子,炮哥……”
听着白知知称呼越来越离谱,散兵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rua你脸。”白知知十分真诚,然后散兵也十分真诚的回了她一句“想都别想。”
路边随手的照相馆引起了白知知的注意“阿散,我们去拍张照怎么样。”
散兵虽然不知道她又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又想拍照了,结果硬生生被拖进去了。
白知知拉着跟他一起拍照,试了好多动作都不满意。
“白知知,拍个照这么麻烦,信不信我走了,真是蠢货。”说着想走,其实根本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散兵最后不情不愿在白知知比的爱心旁边,竖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