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没憋好屁

陈永财并未告诉帮他爹看风水的是谁,我也不想去了解,到时候去墓地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何必要问那么清楚干嘛!

这事已经说完,我拉着白雪又要离开,穆仁贵却说道:“你好!我叫穆仁贵,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伸出手。

我不愿意搭理他,这孙子下手那么狠,要是跟他关系搞太好,我怕在背后阴我。

我笑笑后说道:“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认识你。”

穆仁贵听见后表现得非常平静,想了一下后说道:“我知道上次的事给你带来的阴影不小,所以我也没有奢求你这么快就会跟我结交,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件事想说给你听。”

“我没兴趣知道。”

穆仁贵还是没有生气,妈的这家伙越来越没有下限了,这道让我有些吃惊,他若无其事的说道:“别急,你先听完再做决定,如果听完了你还是坚持要这样,那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好,简单点。”

“陈乐,你应该认识吧!”穆仁贵清清嗓子说道。

“陈乐,他怎么了?”我感觉很吃惊,陈乐怎么会跟这家伙扯上关系,莫非这孙子把陈乐给带坏了,又或者是陈乐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先问清楚再说。

“他自从跟你们从水西祖莹出来后,就没有跟你们合作,这事我没说错吧!去年你们去九层衙门他也没去,不过他跟另外一个团队做了一件你也想不到的事。”穆仁贵这家伙故意吊我胃口,不捡重点的说,依然是这样假装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再不说重点,我立即走,他的事关我屁事。”我感觉这孙子是故意在耍我,我冲他吼道。

见我发火了,穆仁贵应该觉得时机已到,又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了起来。

“去年,九层衙门考古探险开始后,我们这边也发现了一个古墓,据说是吴家的祖先,就在凰山下面。

但是当时根本抽不出人来做这边的探险工作,我也不知道这帮人是这么联系上他的,于是他也进了这个团队,他们一个团队总共三十五人,配备了各方面的先进设备,按理说这样的队伍已经算是无敌了,可是他们一进去就出问题了,据说里面黑雾腾腾,里面传出几声惨叫声,等到救援将人救出来一看,到处都是碎肉,血肉横飞,断肢到处都是,唯一剩余长风队长和他还有一个叫黄悦的女孩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救回来送到医院,经过医生检查,他们身体都很健康,没有受到一丝伤害,可是就是叫不醒。”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我开始思索陈乐遇到的问题,下大墓按理说不会轻易遇到什么东西,而这次下去的人应是一个都没跑掉,仅仅活着的三个人救回来都跟死人没什么区别,能够造成这么大损失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你继续说。”我想知道更多的消息,自然要让他说完。

“没了,剩下的你自己去问,反正他们现在就在大定县医院里面躺着呢!”穆仁贵说道。

陈跃父亲这时走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小叔,这事我也想你请你帮忙,这个陈乐也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你大爷的,为什么哪里都能遇到这群人呢!什么意思,我都躲到镇上来了,还是走不出这个怪圈。

“你有什么目的就说吧!穆仁贵,你这种人把这消息告诉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盯着穆仁贵问道,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一点问题。

很遗憾,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他还是表现得很平静。

穆仁贵咳嗽一声说道:“很简单,我这边已经找人看过了,陈乐他们三人丢了三魂六魄,现在就剩一魄吊着命,但是也撑不了多久,如果时间长了,三魂六魄长时间不能归位,估计他们就真的要死了。”

“你大爷的,说目的。”我这都着急上火了,这家伙还在老生常谈,简直要吊死人的节奏。

“我组队,陪我下去一趟,帮他们把三魂六魄找回来,里面的东西你看中什么拿什么,其它的归我。”

“你想死我不拦着你,那墓已经被考古研究所盯上了,里面的东西都得上交,你敢去你去,老子不奉陪。再说了,陈乐的事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这都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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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三叔的意思,他比起你来并不弱,只是有些方面不如你,所以他才让我来找你的。”

“你们也是这意思?”我朝陈跃父亲问道。

“请小叔出手帮帮忙吧!也正好可以解决陈跃爷爷墓风水的问题。”陈跃父亲说道。

“合着这风水是他三叔给看的呗!”

“是的。”陈跃父亲低着头说道。

“你们穆家真是好算计,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憋什么好屁,回去告诉你三叔,如果他想玩大的,我陪他,你穆家也有祖坟,况且风水师出手害人,这是断子绝孙的做法,你们家就等着报应吧!”

我是真的气疯了,王八蛋,一开始就算计人,恐怕他们家一开始就盯着吴家大墓的吧!只是在机缘巧合下被考古研究所发现了,于是他们家…

我这时才想起一个问题来,这些风水师不像我,真的只懂得看风水,他们还会茅山术,如果是这样,墓里面发生的事就不是风水出问题导致,而是有人破掉了大墓的风水,让这里的宝穴变成了凶穴。

真他妈的太阴险了。

穆仁贵三叔真她妈的不是东西。

“我的事说完了。哦,对了,我三叔还说,你旁边这位漂亮的美女是什么他也知道的。”

穆仁贵话没说完,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三叔,敢动白雪,老子弄死他全家。滚吧!老子没有合作想法。”

“我三叔就他一个人,所以你这威胁根本不管用。”穆仁贵依然说得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