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先紧着给地里的家人送了饭,自己却还没吃,这会腹内空空,早就抗议地闹起空城计了。
去舀水洗了好几遍手,觉得没那么恶心了才坐下来。
“给爸妈他们送饭去了,我吃完饭就去搬红薯……”
文棠说完一脸厌恶,“不过刚刚回来路上看见癞子,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恶心,一点不见收敛,村里人居然能忍受得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被村里人扭送到局子里了。”
文东还没出门,听完他姐的话脸色,顿时变得怒气冲冲。
“他又耍流氓了?”
文东听大哥提过三姐以前被癞子欺负,被大哥好一顿胖揍的经历。
只是那会他和文西还小,只知道爬树逗鸟的年纪,等知道也晚了,都是好久以后了,十分后悔没能插上一脚。
这会听到癞子又欠揍犯贱,文东顿时摩拳擦掌起来。
小主,
捏着两只拳头,十根手指掰地一顿噼里啪啦作响,硬朗的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阴沉,
“这瘪犊子的玩意,就是记吃不记打!等我一会收拾他去,姐你没吃亏吧?”
文棠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说得平静。
“亏是不能吃的,一点点都吃不得。”
文东一时没搞懂三姐脸上的笑容,觉得这笑里奇奇怪怪的。
不过三姐没吃亏就好,小伙子放下心,暗暗在小本本上把这仇记下来。
打算晚一会叫上小伙伴们去癞子家活动一下拳脚。
林母几人很快把红薯运了回来。
足足堆了一整个院子,因为还带着泥土,等这些土风干了再放进仓库,这样不容易发芽。
到了下午。
林奶奶像幼儿园的小学生一样,两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坐好,等孙女调好故事频道。
收音机一阵滋啦,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文棠帮忙换了台,老太太开始乐此不疲摇着扇子,听黑匣子里头的人讲故事。
林母听着堂屋动静偷笑。
“以前你奶可无聊了,吃完饭也闲不住,能去和村头那帮老太太说上一下午,这会有了收音机,乐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