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虐待和偏心这种事比比皆是,哪怕是亲生的,也无法避免。
司爷爷等领导接到各自手下的汇报时,又是庆幸又是欣慰。
庆幸的是,找到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鉴定手段。
欣慰的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们自始至终都在期望,苏大牛那件事只是特例。
然而,当西南第一批样本鉴定完毕后,他们的希望落空了。
那个地区送样一千五百份,其中军区一千份,附近城市五百份,结果竟然有七十八份样本显示,非亲生儿。
小主,
这还只是该地区十分之一的样本,如果再乘以十……七百八十,这数量委实太可怕了。
司爷爷第一时间给司敬宇去了电话。
“小宇,报告真的没问题吗?”
司爷爷实在难以置信,怎么会被渗透得这么厉害。
司敬宇没看报告,但从他爷爷的语气中,他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爷爷,不怕告诉您,其中一半的报告是我亲自操作的。”司敬宇说,“您不相信别人,还不信我吗?”
“什么?”司爷爷知道司敬宇这段时间特别忙。
明明人该在屋里的,可进去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找不着人。
他孙子那些手下就告诉他,只要找不到人,就说明高人把头儿带走帮忙去了。
司敬宇这话,刚好和他这段时间的情况对上了。
“您不信‘他们’,”司敬宇望向窗外寂静的夜空,“我只好求‘他们’让我参与这件事。这样,您还怀疑报告的真实性吗?”
“小宇,”司爷爷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的孙子是怎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
他只是没想过,孙子会那么相信那批来历不明之人。
是孙子太容易相信人,还是……他们思想狭隘了?
“爷爷,”司敬宇突然说,“知道为什么五千年历史,只有唐朝那几百年才被称为盛世吗?
“我不逼你们接受‘他们’,我只希望,别用质疑的眼光去怀疑一颗爱国之心。”
留下这句话,司敬宇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