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回复:真可笑,你养了他这么多年,作为父母该为他承担的责任凭什么让我来担,我一分钱不会给,这些年我该还的早就还完了。
楚月把信息发了出去,这些年一直被母亲拿捏着,她那一句你是我们家的克星压制了自己整整二十五年,在他们面前,自己抬不起头,伸不直腰,最可恨的是他们还习惯用奶奶威胁着她。
楚月受够了,上次在苏月梅面前自杀未遂之后她看清楚了,在发生极端的状况之下,她这个妈都没有表现担心害怕失去女儿,就说明自己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存在。
我当自己是孤儿,一个没妈没爹没家的孤儿,她屏蔽了苏月梅的微信。
楚月重新躺在床上,屏蔽了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最根本的方法,她那个妈和那个弟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得想一个完全之策,彻底的脱离他们的摆布。
他们这么多年能够肆无忌惮的苛刻我,无非是我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如果我能成为他们的累赘,他们就会远离我,不再会向我索取一切了。
想到这,楚月给小优发了一个信息。
回复:老地方见。
小优进了他们常去的饭店,“今天怎么那么清闲约我出来吃饭。”说着话的同时,拽出楚月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妈又来跟我要钱了,我想了一个办法,但我的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说完楚月把自己的想法跟小优说了。
“这可行吗?”小优疑惑的看着楚月说,“我表弟可是牙医啊?”“那好吧,我去给你问问。”
看着好闺蜜的无奈的小表情,小优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楚月把自己的状画的很病态,不知到底的还以为楚月真的得了一场大病,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楚月和小优,一起做的一场对付她妈的局。
“一会儿你的配合我,咱俩得做的像样一点。”
“放心吧。”小优胸有成竹得说。
看见窗外苏月梅从出租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这个饭店,楚月没有站起来,小优站起来朝门口得苏月梅摆摆手,喊了一声,“阿姨,我们在这。”
苏月梅傲慢得走到桌子前,看了一眼楚月,她的眼睛里有过一丝惊讶,自己的女儿怎么这副模样,不会是生病了吧?
但为了保持气势上不被楚月压倒,她依旧抬头挺胸坐在这两个小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