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鸣夏联系的大货车抵达他所在的县里,将物资分到每个人手里。
一周后,生活逐渐步入正轨,街道上人民子弟兵做着清理泥沙和消杀工作。
被暴雨毁坏的房屋也在修建,苏鸣夏想把苏婉接去L市养老被她拒绝了,她觉得还是农村好至少自由,城里整日呆在家里苏婉不习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苏鸣夏并没有强求,只是他放心不下苏婉,要是出什么事了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像这次这样。
在苏婉的一再要求下苏鸣夏才妥协让她在农村,走前也是一再叮嘱有事打电话。
苏鸣夏回到L市,不知道季白怎么样了,应该没有自残吧。
回想那颗玲珑骰子还是傅思寒趁着他醉的前一天晚上放在他口袋里的,他是预感到有事要发生才提前准备的,是为了不让季白跟他一起殉情,想让季白带着对他思念好好活着。
傅思寒真是默默为季白付出太多,连苏鸣夏都有些佩服他的勇气,可唯独没有考虑过他自己。
苏鸣夏拨通季白的电话,“姐姐,我回来了。”
“苏鸣夏你回来了,太好了,阿姨和乡亲们都没事吧。”
“嗯,他们都没事。”
季白压在身上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这一周为傅氏集团的事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傅思寒也没见回来,这总算有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苏鸣夏提议,“姐姐我们见面说吧。”
“好。”
来到傅思寒的别墅,苏鸣夏敲了门季白来开门进屋,他也只敢在有了主人邀请的情况下才敢来家里,而且除了客厅以外的其他地方都属于禁区不能碰。
苏鸣夏走到沙发前瞧见季白泡了壶温性红茶,夏天少量喝点消暑养胃,他拿起杯子也倒了杯。
“姐姐,现在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季白吹了吹茶汤,喝了口放下,“现在傅氏那边有前任傅氏继承人傅峄城在管理,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毕竟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