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盛枳的身体情况虽然是好了一些,但过度受到了惊吓,身心还得再休息调整个一天左右,陈赴野二话不说又多办了一天的住院。
盛枳微叹了口气:“那好叭。”
陈赴野将一口饭喂在她嘴边,“张嘴。”
盛枳:“???”她有些错愕地接过勺子,“饭我还是可以自己吃的,你不用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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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现在身体虚弱,自己动手吃饭多费力气。”
盛枳颤了颤眼睫,“真不用。”
她抬眸,对上陈赴野一双含着散漫笑意的眼睛。
陈赴野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的又坏又痞:“亲都亲过了,现在又没别人,给宝贝喂个饭还害羞?”
盛枳:“……”
她眼眸微潮地看他一眼,白皙的脸颊上晕上两抹绯红,绯红逐渐往耳根蔓延。
陈赴野继续逗她:“还是说,要先亲一口才肯吃饭?”
盛枳的脸被调戏的羞红,惊恼出声:“陈赴野!”
陈赴野懒洋洋拖长了音调:“在呢——”
盛枳又羞又恼,偏偏拿他没办法。只好任陈赴野一口一口往她嘴边喂饭。
陈赴野得逞,这才勾唇。小朋友这么听话,当然是用来欺负的。
察觉到他不善的视线,盛枳幽怨地别开视线。
这人真是坏透了。
吃完饭后,陈赴野又陪着盛枳看了会电视。一直到她犯困睡下,他才离开医院回了家。
前些天他参加了丹尼尔的赛车比赛,得了奖金,这才把买房子的钱凑齐了。
他跟隔壁那对卖房的老夫妻约好了见面时间。
双方见了面,又去不动产登记部门办理了登记,签下合同,这栋房子才算彻底买下。
陈赴野从登记部门出来,江航正好来接他:
“我说野哥,你上午摔那么惨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