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门口的时候,因陀拉和德拉科放慢步子,轻手轻脚地从守在大门口的一个傲罗对面走过,然后径直跑回了六楼的级长盥洗室。
两人气喘吁吁的,身上的幻身咒刚好在这个时候自动消失。
从霍格莫德一来一回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
因陀拉捧着德拉科的脸颊,抬头吻了他一下,然后温柔而坚定地注视着他道,“现在,我们已经完成第一步了。”
德拉科抱着她,头埋进她的颈窝,闷闷道 “小因。”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没有放手。
晚上在礼堂用餐的时候,拉文德中咒的消息就传遍整个城堡了。
她第二天就被送去了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接受稳定治疗。
因陀拉和德拉科一直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了下来。
校长办公室里。
“西弗勒斯,你觉得这是德拉科做的吗?”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面,透过半月形镜片注视着斯内普。
“那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拙劣的计划。” 斯内普语气平淡道。
邓布利多脸上有点疲惫,“是啊。我以为因陀拉会把他带到我们这边…”
“但是你忽略了,他们的爱是相互的,影响也是相互的。”
斯内普缓缓道,“不过,我不觉得这两个人会愚蠢到用这样的办法来杀死你。”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了点无奈的笑容,“你说得对,这里面也许有一些隐情。尽快弄清楚德拉科和因陀拉想干什么,他们现在不仅对自己危险,对别人也很危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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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欢欣剂只是刺激服用者在感官上感到愉悦,并不是它本身带来的效果…本质是索取,不是给予…”
因陀拉站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她能偶尔推辞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但是却不得不把一些魔药论文交到这里来。
老实说,斯拉格霍恩的聚会挺有趣的。
但是就算它不在周末举行,因陀拉也不想经常出席,因为她要陪德拉科。
不过她渐渐发现,斯拉格霍恩虽然追逐名利,对学生区别对待,在魔药知识上却非常有见地。
和斯内普教授尖锐危险的实用性不一样,斯拉格霍恩对待魔药的看法和他对待学生一样,偏爱那些少见的,卓越的,猎奇的品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