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骑好飞天扫帚,除了天生的平衡感和操纵禀赋,也需要很好的臂力,腰腹力量还有大腿的力量,另外其实还得抗揍。
德拉科的胸膛贴住因陀拉单薄的后背,身体往前倾去抓扫帚杆的时候将她完全笼在了自己怀里。
甚至压弯了她的背脊。
“等下,我要坐后面。” 因陀拉不满起来,“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看来德拉科缺少一点用飞天扫帚载女孩子兜风的经验,不过今天之后他应当就会明白许多。
其实用飞天扫帚载人是一项并不容易的事情,除开学院里经常训练和比赛的球员外,大多数人自己都骑得不好,更别谈去载别人了。
因陀拉这次坐在了德拉科的背后,从后面伸手环住他的腰结结实实地抱住,下巴贴在他的肩膀上道,“可以了。”
她的书本暂时被遗留在了阶梯长椅上,墨绿色的光轮扫帚载着德拉科和因陀拉飞上了高空。
脚下圆形的魁地奇球场迅速缩小,渐渐模糊在昏暗的天色里。
远处尖塔林立的霍格沃兹城堡几千个窗户里已经透出了璀璨的灯光,峭壁下面的黑湖边上泊着一艘大船,从那些厚玻璃里幽幽地透出一些朦胧迷离的光晕。
斯莱特林休息室看不见,但就在那深湖之中静谧的矗立着。
球场另一边有一点孤灯,是海格的小屋。
而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就是绵延的禁林,一轮月亮正从它的后面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