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大人!慎言!”
王允见皇甫麒越说越离谱,连忙出言制止。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如何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过是死了一些如蝼蚁一般的平民而已。
“哦~王公?”皇甫麒神色有些癫狂,但却拱手深深冲着王允做了一揖。
起身后,皇甫麒上前一步,与王允靠的更近了:“麒能有今日,全靠王公提携。”
“麒实在不知如何报答王公的知遇之恩。本相在陈仓遇见一位高僧,名叫姚广孝,法号道衍。”
“道衍法师问本相平生之志。本相对曰:杨陵有治天下之志,本相亦然。欲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黎民不寒!”
“道衍法师嗤笑曰:荆州已如此,雍州何如?诸位,荆州已经是这样了,雍州如何,诸公知道吗?”
“身为国相,本相羞愧万分。本相问高僧,这世道如此纷乱,如何至太平?”
“高僧对曰:破而后立!可至太平!”
“王公!诸位大人!百姓如蝼蚁,公卿如禽兽!可至太平乎?!”
皇甫麒歇斯底里的吼道,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如同鬼魅。
而就在此时,宇文成都与一众皇甫麒亲信部将带着一群披甲持锐的甲士至大殿外涌入,将百官围在中央。刀剑出鞘,长矛闪着寒光,文武百官顿时惊惶万分。
王允怒道:“皇甫麒,你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