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这么穿了!”
“这可不行,我想好了,以后只要我们两个生气吵架,我就这么打扮。”
“可以,只要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就行。”顾晏久这句话说的极其慢条斯理,有种春意渐浓的味道。
琚云舒暗自唾弃,果然放狠话说不过男人。
“你昨天为什么不哄我?”琚云舒决定翻旧账。
“胡梅梅的案子有了新线索,我没时间去找你,又怕发信息打电话和你一两句说不清楚,弄巧成拙。”
“你们查到什么了?”
“我是跟我们李局立下军令状,才成功申请可以对胡苗苗的尸体进行二次剖验。”
“你就这么相信我,军令状都立了?”
“云舒,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但真正让我们李局松口的还是凶手露出的破绽。第一,田伟在江灵路大桥桥墩底下的水泥平台上发现了几滴血迹,经查验和出租车车头上的血迹证实是同一个人…”
“等等等等,什么出租车车头的血迹?”
“就是之前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去自首的出租车司机,上周二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在孙寨送一位客人,回城的时候,撞到了人,但下车又看不到人,后来他发现车头的血迹,吓坏了就来自首。”
“同一个人的血又怎样?”琚云舒晃晃脑袋,没搞明白。
“安晴是游泳爱好者,而且是县冬泳协会成员之一。上周二就是我们看到白衣女子跳江的那天晚上。”
顾晏久故意只说这一句,等着琚云舒自己想明白。
琚云舒拧着秀气的眉头,捏着左手指甲盖,不过片刻,眸光一闪。
她扬唇转头看向顾晏久“这血迹都是安晴留下的?她假装成胡苗苗跳河自杀,实际呢,凭借自己水性极好这点逃出生天,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上岸之后,被出租车司机撞了是吗?这么一看,好像很合理。”
“分析得不错。所以我加派了人手去孙寨那边摸排一下,虽然大晚上村里人睡得早不一定有人见过她,但至少她选择从孙寨那里上岸总是有原因的吧。”
“那还有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