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协警,先是杀人,再是教唆杀人,让我给他说法,我还要他给个说法呢!”
“万一余所长闹到局长那里?”
“又不是亲生子,余淮海做做样子罢了,还能真的为这个儿子闹大?”
说完,顾晏久抬脚走下楼梯。
到楼下后又停步,扭头对飞宇说“琚老师在我办公室,务必安排一个人守好,有事立即打我电话。我带田伟先去医院,你把郑婉茹和叶关山提出来,分开关在审讯室,等我回来。”
交代完毕,顾晏久带着田伟去到第二人民医院,在关押余亚飞的病房外,余淮海等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位风韵犹存的盘发女人,面脸焦急,她应该就是余亚飞的亲妈。
余淮海看到顾晏久,并没有真的敢放肆,堆满笑热情的问“顾队,这怎么回事,突然就把亚飞给抓了?”旁边的女人也凑近紧张的看着顾晏久。
“余老师,余亚飞涉嫌杀人和教唆杀人,刚才还杀人未遂,想来他做这些,你们也不知情。”
“怎么可能,我们亚飞不会杀人的,他不会的。”余亚飞的妈妈突然情绪激动,拉着顾晏久的衣袖,着急摆手。
顾晏久挣开,没有看向她,只对着余淮海说“余老师,我们做事讲证据,等我问完,你看我有没有徇私枉法。”
言罢,顾晏久带着田伟推门而入。
屋里看守余亚飞的警察看到顾晏久,主动退出门外。
顾晏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田伟拿出录音笔、摄像机、笔记本电脑。
余亚飞右肩绑着绷带,脸色有些苍白,目光不屑的看向顾晏久。
顾晏久目光转向他的手腕,果然手背处一整只蝎子的刺青,而尾部就在手腕之间。
“余亚飞,二十七岁,原名丁亚飞,十岁时跟着母亲再嫁后,改姓余,四年前被安排到城西骆庄片区当协警,人际关系不好,要不是有余所长罩着,早就被踢出组织了,是吧?”
顾晏久语气深沉,言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