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赵观堂的母亲,几乎要泣不成声,她是赵观堂改嫁过来的,刚丧夫就被逼迫的狼狈,让她患得患失。

虽然现任丈夫待她母子宽厚,但她半点不敢行差就错,性子也是出名的温顺,为了站稳脚跟,她为丈夫又生养了三个亲子。

如今大儿子能立起来了,她比嫁过来生下二儿子那天还高兴。

她等着这扬眉吐气的一天,等了好多年。

沈小叔:“我从县衙回来的时候,知县没说路要怎么修,从哪里开始修,路可能从你家田头过,也可能从他家田头过。不管从谁家田头过,占了谁家的地,村里都会补偿一部分。”

这话说到众人心里了。

“村长,俺把俺爹埋田头了咋整啊?”

除了跟他一样把爹娘埋田头的人着急,其他人都哄堂大笑。

沈小叔微微一笑, 这能算事吗?他们沈家就是干这行的。

沈小叔:“我做主,让沈立禾出钱给你爹挪个好地方,棺木,法事,看风水的钱都不用你出,回头再给坟头动迁的人家都补一部分安家费。”

这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