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高多说着模仿起了那些人的样子:“‘这里的线路就是粪坑里的蛆’--去他妈的。”
里尔自信满满:“我会修好的--嗯...然后我还要两个保镖。”
说着,从资料里选了两个壮汉。
约翰伯内特,32岁,黑人,家里有个小儿子;安东尼弗洛尔,40岁,拉丁裔,老婆就是那个嗓门很大的娜塔莉亚,有个女儿。
两个都是搬运工,在这行中算是天赋异禀,吃得少干得多,身体还壮。
在地狱厨房的街上走,就里尔这样的,走出去一圈回来估计就得鼻青脸肿,钱包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额外插一嘴,为什么租户也加入了业主协会。
因为美国的租户权益经过了几次加强之后还是挺宽泛的,不过在里高多先生这嘛,大家都是穷人,欠了好几个月房租的那种。
反正也没事干,倒是不干这事儿就得滚蛋了,不如跟着看看。
挨家敲门找到人后,里尔的作业小队组建成型。
看着两个保镖,里尔说到:“我们今天的工作就是把公寓的线路整理出来,然后重装一下监控系统。”
安东尼举手提问:“我知道你,里尔,去年还有工作的时候我还给你凑过钱,你怎么忽然成了小神童?”
啊?
里尔有些尴尬--遇到救命恩人了。
“呃...没办法,我总得帮老妈减轻压力吧?再说大家都不想成流浪汉,我自然就得努力学习了。”
“这倒是,好吧,我愿意跟你干,现在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要是丢了房子,我就得带着老婆孩子去流浪了。
但我先说好了,我们可都是良民,违法的、危险的事我们都不会干。”
一旁的黑人大哥倒是没意见,看上去比较沉默寡言。
身旁跟着两个一米八的黑白双煞,满满的安全感。
街道上的街溜子都看着顺眼了不少。
作为一个几百年历史的大城市,纽约的电路简直就是屎山,尤其是地狱厨房这种贫民窟。
线路杂乱的从电线杆延申出来,然后像是蜘蛛网一样覆盖在街道上方。
电工噩梦不外乎如是。
不过歧路司义眼的扫描功能可以轻松让里尔记录并追踪公寓的线路。
查找电线的意义就在于里尔可以看到给公寓供电的配电站在什么地方,并考虑优化一下电路,减少火灾风险,更重的是,保障供电。
甚至,可以在输电网络中装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