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们也看见了,陈家里头放着的那棺材,里边躺着的便是望雅那丫头的身体。可你们也许不知道,那棺材已经在陈家院子里放了将近半个月。”
“要说望雅那丫头,也真是可怜,她爸妈就她一个独女,知道她掉进河里溺死之后,当天晚上就伤心过度,直接疯了。本打算在那丫头头七当天将人下葬的,结果在望雅头七当天,她奶奶愣是说望雅身上的皮没回来不能下葬,愣是谁说也不听。可第二天,村里的村民们就在井里发现,望雅她父母摔死在井里咯,死得可惨了,跟望雅一样,身上的皮都被扒了。”
“后来,村里的村长又请风水大师来了一趟,将那口井给堵上了,又在陈家院子附近驱了邪,不管好说歹说,陈家婆子也不答应下葬,那棺材便也一直放在陈家院子里。不过我看,那陈家婆子接连死了孙女、儿子儿媳,人都快疯了,村里人就怕将这棺材葬了后她会出点什么事,便就一直这么由着她去了。”
说到这里,陈二婶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出了这档子事,村里是没人敢靠近那里了,生怕被脏东西给缠上。这一家人死得惨,这死后是要成为厉鬼的哩。”
村里人迷信,头七那天没能下葬,便意味着死者怨气难消,不愿安息,久留在这世上,便会成为最凶的厉鬼。
我紧皱着眉,没想到陈望雅父母居然就这么死了。
身上的皮都被扒了……和陈望雅死后的模样差不多。
是那鬼母和鬼婴干的么?
“说起来,”陈二婶语气一转,狐疑地望着我们,“你们打听望雅做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有些好奇罢了,对了婶子,阿兵他……”
阿兵这么喜欢陈望雅,知道她死了,心情肯定不好受。
不过从他回家之后,便一直闷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都有些担心起他来。
陈二婶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便往屋里走,端了一碗面条往陈兵的屋子走去。
院子里便只留下我们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