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合情合理!
此乃家国之危,军情要务!我看唐奇英敢不敢去修罗宗!
除非,师吞齐也莫名其妙去了修路宗,或是唐奇英准备造反!
否则,苏瑾这最强的援军,可就救不了他的场了!”
开平帝现在,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想到师吞奇时,脸上表情,又有些不自然。
“师家!
史家!那个为了报仇,通过西方佛门功法,将极运文气献祭给了“门”外魔头的家族!
那个因此,而导致后续血脉疯疯癫癫的家族!
算起来,他们族长当年还是我大齐驸马。
这师吞齐,还与我虞家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承光帝如是思忖着,心情不知为何,便有些复杂。
当年他的先祖们玩崩了。
师家,不对,是史家之事,便一直被族内作为禁忌。
而他,现在又盯着同为极运文道者的苏瑾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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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怎么有种重蹈覆辙的感觉。
这一刻,承光帝生出些犹豫。
圣旨,要不要发出去呢?
敬畏,属于弱者,也属于强者。
便如疼痛,看似不是好东西,却又切实的保护着宿主。
以提前给出难受感觉作为预警,告诫宿主不要去作死,
弱者不懂敬畏,源于无知。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要滑铲老虎;人和人的体质不能相提并论,我可以十字锁棕熊,将它勒晕!
以上,便是源于无知产生的无畏。
强者不懂敬畏,源于傲慢。
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大权在握,习惯了轻视苍生。
这样的掌权者,便会不自觉地,不厌其烦的,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吃了亏,也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
他们的傲慢,让他们会为自己生出的敬畏之心,而感耻辱。
让他们忘了,苍生泪是覆舟水。
让他们忘了,匹夫一怒,也可血溅五步。
便如大唐的世家,他们高高在上,存在数百年。
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般强大,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
傲慢,让他们想不到,后面真能出现个拿着族谱,前往京城点名的黄姓男子。
承光帝,是傲慢的。
“莫奴,将这圣旨交给朕的御前侍卫总领,让他立刻快马加鞭,前往极云关!”
天子终究下定决心。
眼中晦涩。
又有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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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你等五人切记,一定要隐藏好身份,不可暴露半点!”
“此事若成,可护得那人周全,本宫绝不会亏待你们!”
太子府。
虞海澣做着最后一次交代。
灵藏武者,他不是请不动,而是请动了也必然会被家族阻止。
故而,眼前十人,皆乃法躯后期强者,是他的心腹。
是即便自己篡位,也会毫不犹豫跟着自己干的那种死士。
也不是派不出更多人,而是动静大了,露出了端倪,虞海澣估计自己就一个人都派不出去了。
族内对苏瑾的态度,他是知道的。
自己的所作所为,目前就是在跟整个皇族作对,也是在和京城大半的世家作对。
派出这十个绝密心腹,这十个用来在特殊时候或许能救自己命的死士,是虞海澣能为苏瑾所做的全部了。
“记住,你们的踪迹,不到万不得已也绝不可暴露!
此战有灵藏,所以你们只救苏瑾即可。
修罗宗,可以不管!”
“属下领命!属下定会护得苏大人安全!”
十人应诺。
……
待得无人离去。
虞海澣双眉紧皱,生出种无力之感。
血刃宗?耿心裂?他怕个der!
这次,难就难在,他救苏瑾之事,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否则,太子之位丢了,都是轻的。
却依旧还是冒险做了。
“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么?”
“还能做些什么了?”